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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母亲”二字,娴姐儿心里的惊慌消退,理直气壮地答:“父亲糊涂了,我母亲已经不在,哪里又冒出个母亲?”
孔连捷被这句诛心之言堵得一滞,一巴掌拍在黑漆镶大理石案几,粉彩茶盅被震得跳了两下。“你是读过书、明过礼的,不是那不识字的乡野村妇!夫子是怎么教你的?孝道两个字怎么写?温顺两个字如何读?苏氏正怀着你弟妹,没指望你卧病求鲤、割股尝药,你可倒好,三番两次于她不敬,险些酿成大错....你你,你怎么如此不孝?如此寡情?如此不管不顾?让你祖母如何看你?让阖府的人怎么看你?你要不要名声?你可知道廉耻?”
孔老夫人、赵氏和马丽娘多年教诲发挥了作用,娴姐儿反而冷静下来:“爹爹说哪里话来?女儿什么时候向二太太不敬?是谁挑拨离间?是谁胡说八道?”
孔连捷呼哧呼哧地,指着新院子方向:“上回打赏那个丫鬟,叫什么来着,你故意压苏氏一头;昨日你赏了满院子的人,唯独落下苏氏院子,连个招呼也不打,你为何如此?哪来这么大的主意?是谁撺掇的你?”
娴姐儿倔强地侧着头,“绿云是我娘的丫鬟,亲事是我娘指的,生了孩子找我娘谢恩,女儿替我娘打赏,府里是有惯例的,关二太太什么事?二太太身边有旧仆,遇到这样的事只管打赏好了,谁也不会多话,更不会到爹爹面前搬弄是非。”
孔连捷胸膛不住起伏,,娴姐儿已经说下去:“昨日的事更是莫名其妙,往年这个时候,娘和爹爹早就着手打理院子里的事,该赏的赏,该罚的罚,今年到了这个时候,依然无人提起,女儿是想快过年了,下人们人心浮动地,便按照往年的例把事情办了,账本记得清清楚楚,爹爹不信,只管去看!”
提到账本,孔连捷是明白的:马丽娘嫁给他的时候,不算宅院田地,现银就有数千两,加上铺子的盈利,十余年经营下来足足五、六万两,绝大部分留给娴姐儿与昭哥儿。
府里富庶,长春院开销着实不小,苏氏进门怀孕,没碰院子里的事务,依旧有马丽娘提拔的管事管着,加上马丽娘母亲马太太时时过府来问,娴姐儿跟着祖母和大伯母学管家,孔连捷便默认由长女管着院子里的事,准备明年开春,苏氏生了孩子,娴姐儿快嫁出去了,再由苏氏接手,这么一来,三家和睦,不会落下埋怨。
想不到,今天就出了岔子
“这么大的事,为何你不知会苏氏?”毕竟是平时疼爱的女儿,孔连捷强压怒气,“也不来告诉我一声?”
如果由他压阵,谁也说不出什么。
娴姐儿自有道理:“二太太怀着身子,连我们晨昏定省都不一定见得到面,爹爹也说,莫扰了二太太,女儿自然不敢让二太太劳心劳力,现在爹爹又来怪女儿不告诉二太太。至于爹爹,女儿数日见不到爹爹一面,上回见面还是绿云来院里的时候,女儿不敢打扰爹爹。”
不等孔连捷说话,娴姐儿一口气说下去:“近几年来,女儿跟着祖母、大伯母和母亲打理府里的事务,祖母和大伯母都说,平日不妨在自家府里练练手。一来若女儿有错,也知道错在哪里,下次便不会了;二来女儿以后遇到了,便有了经验,不会手忙脚乱的。”
“二太太进府之后,和爹爹说得清清楚楚,只管新院子的事,旧院子原来如何,以后还如何。女儿便当了真,想不到二太太口是心非....”
孔连捷按住额头,不想再听妇道人家的强词夺理,拿出处理公事上的果断,直截了当地盯着女儿:“苏氏进门以来,对你、对昭哥儿、对旭哥儿慧姐颇多亲近,平日甚是宽容,从来没拿过太太的款儿,不曾让你们立过规矩,不光我看在眼里,你祖母、大伯母和府里的人都看在眼里。”
娴姐儿闭上嘴巴。
“无规矩不成方圆,她是宽容了,放纵的你不成样子。”孔连捷站起身,疾言厉色地说:“昨天的事,是你错了,你现下跟着我,去给苏氏道个歉,给苏氏母亲道个歉,再去给你祖母道个歉。明天开始,你给苏氏侍疾,等这件事过去,你不必去你祖母处,也不用再照顾你弟弟,院子里的事情,不用你插手,你管好你屋里的人就是了。”
泪水一下子涌出娴姐儿眼眶,“爹爹糊涂了,弟弟自打落地,从没离开过我,娘亲临去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弟弟,弟弟年纪还小,冷不丁地分开了,大年底的,若弟弟病了怎么好?”
她又说:“还有,女儿处置院子里的事,谁当了耳报神,报给二太太知晓?就不怕二太太劳了神?不怕二太太伤了身?二太太当着众人的面说了不理我们院子的事,现下又怀着身孕,应当修身养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为何抓住这件事大做文章?为何闹到爹爹祖母面前?为何把府里弄得乌烟瘴气,乱成一团?若是她当真胸襟宽广,明理懂事....”
一时间,孔连捷以为自己面对的是马丽娘。
他高高扬起右手,娴姐儿本能地退缩两步,踩了双玉的脚,身子一个趔趄,双玉伸着双手来接。
望着女儿惊惶扭曲的脸,孔连捷意兴阑珊,慢慢缩回手,移开目光,大步流星走出屋子,站在瑟瑟寒风中吩咐自己的小厮清风:“传话下去,禁二小姐的足,没我的话,不许二小姐出院门一步。”
清风连声答应,他略一迟疑,不愿也不敢面对哭哭啼啼的苏氏--他不是医生,帮不上忙--便转身去了孔老夫人的院子--得把娴姐儿的事告诉母亲一声。
谁知扑了个空,孔老夫人不在:丫鬟说,老夫人去了二夫人的院子,世子夫人也过去了。
孔连捷想了想,径直去了长房。
果然,孔连骁在家,穿了银灰色家常棉袍,拿着一卷书考较昱哥儿的功课,见他来了便打发儿子回去:“晚上背一遍,明天默写。”
昱哥儿有一种小鸟出笼的轻松,恭敬地答应了,亲热地奔到孔连骁身边,“有几日没见二叔,二叔清减了”又说“娘亲手腌了鹅掌鸭信,二叔一定尝尝”。
孔连骁笑骂一句,“滚吧,我和你二叔有事”,昱哥儿笑嘻嘻地一溜烟跑了,三四个小厮跟在后面。
望着侄儿的背影,孔连捷心情复杂:昱哥儿是兄长唯一的嫡子,在父亲、兄长精心培养之下,性情坚毅,文武兼备,难得的是带着少年人的赤诚和活泼;反观自己,长子旭哥儿资质尚佳,也肯下苦功,却是庶子,难免自卑和敏感;次子昭哥儿年纪还小,娇生惯养的,终日混在内院。
不能让昭哥儿长于妇人之手了,他暗自下了决心,坐到兄长对面,挥手打发走屋角的丫鬟,开门见山地说“我打算让昭哥儿搬到外院,跟着昱哥儿旭哥儿,我自己带着。”
孔连骁微微一怔:府里规矩,少爷们十岁到外院开院,昭哥儿翻过年才七岁。他打量着疲惫不堪的弟弟,联想到府里刚刚发生的事,不由叹口气:“娴姐儿还小,又是姑娘家,慢慢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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