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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信送出去,给余姝诊治的大夫也看完了人,过来给她复命。
“这位姑娘没什么大事,只是心口有些损伤,只需要好好温养着便行,”大夫说道:“待老朽回去抓个方子,让这姑娘每日两贴喝了,不出十日就能好个大概。”
大夫是魏国大夫,在梵遣极为有名气,常年驻扎在此,出诊费昂贵,傅雅仪却眼睛也不眨,让人送了他回去,挑最好的药前来。
待到余姝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了,她只觉得心口沉闷的那口气这一觉后简直像是完全消散了一般,连带着人都神清气爽起来。
想起傅雅仪只给自己的两天时间,她连忙爬起来,就要往外走去。
被临时派来照顾她的丫鬟恰好走进来,见状连忙哎哟一声拦住她,“余娘子,你这是干什么啊?”
她手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似苦黄莲的药,余姝心下一咯噔,“这是什么?”
“夫人请了大夫过来给您瞧过了,还施了针,这是开的药,特意吩咐等您醒了就得立马喝。”
余姝下意识退后两步。
她从小就怕喝药,尤其是看上去就格外苦涩的药。
仿佛看出来余姝的想法,那丫鬟微微一笑,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夫人说了,余娘子醒了说不准会不想喝药,让我告诉您,她在您昏睡时顺手将人间乐在梵遣的几处交易点寻着了,又遣了人进去寻访一番,走了一遍里头的流程,若这些东西您想早些弄明白,那便乖乖把药喝了,否则便只能麻烦余娘子自己再花时间做准备了。”
余姝一听,眼睛便是一亮。
她刚刚急急忙忙爬起来也是为此,只有两天时间太过仓促,必须争分夺秒去搜集可用的信息,可如今傅雅仪已经替她做完了这些事,怎么能不让她惊喜意外。
余姝捏着鼻子一口将这碗药给吞了,“好姐姐,夫人现在是睡是醒?”
见盯着余姝喝药的任务完成了,那丫鬟点点头,“夫人现在还在书房看单据呢。”
余姝得到具体方位反倒没那么着急了,她算了算傅雅仪交给自己的人,先派了两个去原本住的客栈给月娘几人报个信顺便送点银钱过去,免得她们担忧。
头顶悬月如弓,余姝穿过长廊直直进了傅雅仪的书房。
那里头亮着一盏明亮的灯,傅雅仪正一边看各方上报的信件一边点着烟,袅袅白雾在房间中弥漫,模糊了她的脸。
余姝瞧了瞧敞开的房门,傅雅仪没有抬头也知晓来的是谁,淡声道:“你要的东西在桌子上,自己来拿。”
余姝闻言连忙拿起桌面上用黄色信封包好的一摞纸包,一张张抽出来挨个看了,越看眼睛越亮。
傅雅仪此刻恰好看完手上的信件,靠在太师椅里睨她一眼,熄了白玉烟杆上的火点,缓缓说道:“明日,我与你先乔装去一趟还景的拍卖。”
还景是人间乐搜刮的人交给人牙后进行交易的场所,而人间乐每回缴纳上去的货大多是上品,为诸多西域买家所争夺,还景为此干脆将交易改成每月一次的拍卖,公然在那大厅中拍卖被拐来的魏国人。
“夫人,您也要和我一同去吗?”
余姝愣了愣。
傅雅仪闻言点头,“大夫说你的伤需要好好温养,不准跑不准跳,我去便算看住你。”
“只有这个原因吗?”
余姝有些不信,还景这里是件小事,还不值得傅雅仪动身,甚至还要乔装前去。
“还有啊,”傅雅仪倒也没有什么隐瞒,“在我前去替你寻这些信息时,发现明日的来宾里有个颇有意思的人,让我想去会会。”
余姝:“什么人?”
傅雅仪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显然并不打算先告诉她这人究竟是谁,她放下了另一只手上的笔,颇为意味深长地说道:“还景不允许结伴,不允许露出真容,仅允许带一个听话的梵遣本地随从,我比较建议你先去给自己准备套当地的娘子常穿的衣裳。”
余姝没有反驳傅雅仪默认自己演随从的事,她回想了一下进梵遣以来当地娘子常穿的衣裳,不知为何面对傅雅仪此刻的目光,耳根有些发红,正常服饰没怎么想起来,反倒突然想起来了在望月楼里头砸场子时那里面的西域舞娘穿着的隐隐露腰露腿的异域衣裙。
别人看到尸体太吓人:呜呜呜我再也不看了,太可怕了。
姝宝:夫人,请教授我能让尸体显得比较美观完整的杀人技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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